一个打鱼的这么有福气

喻王黄三角。一切皆有可能。

【双花/喻黄】上错花轿嫁对郎(1-2)

一个雷雷的设定,慎入


突如其来的大雨把送亲的两顶喜轿停在了路边的破庙里,这时候轿子空了,后堂却传来轻快的说话声。
“所以你要嫁的是喻家小公子?喻家就是那个经商的喻家?”矮一点的青年坐在桌子上问。某朝民风开放,男子嫁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对面的人点了点头,回问道:“你呢?”
“皇帝给我指婚指了百花的孙将军,虽然我家和他家不太对付,不过听说孙将军有把好剑叫葬花,到时候正好可以试试,对了对了,说到这我可就要给你看看我的冰雨了啊……”他说着从旁边拿出一把细剑,张佳乐接过只觉得剑身凉气四溢,还发出些微幽幽蓝光,想来是把好剑。
黄少天还在旁边絮叨他这把冰雨,张佳乐却想起了家里没有带过来的弓箭——临行之前他父亲嘱咐过:“既然是去喻家,带那些东西也没有必要,喻家小公子饱读诗书,你同他应该很有话聊。”
现在十分有话聊的是黄少天,张佳乐打了个哈欠想,虽然话多还是挺有趣的,还好他要去的是军营,要是去了喻家对着那个传说中身体不好的小公子,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话说。
“雨停啦!”外面有人喊。
“那我们也该走了。”张佳乐站了起来,虽说和黄少天萍水相逢,这时候心里却蓦然生出点不舍。黄少天倒像是看出他的心思一般笑嘻嘻地搭上他的肩膀:“放心放心,以后有机会会去喻府找你玩的。”

张佳乐坐在床上坐到快睡着才听见开门的声音。
“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来人站在他身前说,张佳乐心里咯噔一下——这喻公子的声音作为读书人来说未免有些太过粗犷了吧……
他久久不做回应,面前的人有点不耐烦地掀了盖头,一张颇为威武的英俊面孔跃然眼前,张佳乐把他从头看到脚,看不出一点“身体不好”的影子。
“额……你比我想象的壮实许多。”张佳乐说。
正要躺下的孙哲平愣了下,摸摸自己的胳膊,有吗,于锋昨天还说我瘦了来着。
张佳乐又小心翼翼问:“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啊,还好吗?”
“啊?”孙哲平更茫然了,他在外面的传闻大多是可怕啊煞神啊之类虽然没有北边韩将军听起来瘆人但也不遑多让的名号,身体不好还是第一次听说。
张佳乐继续:“你也别太伤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关心关心你,毕竟咱俩以后要一块儿待挺久……”
“不会一起待很久。”孙哲平说。
张佳乐震惊:“你难道……看不出来啊……”
孙哲平撑起半边身子皱着眉看他:“我明天就去军营了。难道你也想一起过去吗?”
张佳乐彻底傻了。

张佳乐傻在孙将军府上的时候,喻府里黄少天的冰雨刚从喻小公子的肩膀上放下来。
喻文州正要说话,黄少天却一把凑过来抓住了他的手,两人对视了片刻,同时开了口。
“你不是张佳乐。”
“你不是孙哲平。”
黄少天怎么会就说这一句话:“怪不得你接不下我一剑,刚才试了一下你倒是有点儿内力……不不不不不是有点儿是有点点儿,你学过武啊?”
“学过一点儿。”喻文州倒是很耐心地听他说完了话。
“哎呀肯定是他们弄错了这也能弄错我真是服了,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明天去换回来?不过这里离百花有点远,如果赶过去的话……喂,你笑什么?”黄少天素来不喜喻文州这种文弱书生,说话也十分不客气。
“黄公子先不要急,我明天差人去百花送封信问问,你先暂且安心在府上住上几日吧。”
黄少天扬了扬眉毛:“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孙将军的婚事我也是略有耳闻的。”喻文州边说话边解开外袍,“不早了,不如先睡吧。”
“我们睡一张床?”黄少天问。
“都是男子黄公子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吧?”喻文州说,“如果不愿意也只能委屈黄公子在地上睡一晚了,我身体不太好,受不得凉。”
黄少天瞪了他一眼,还是钻进了被子。


“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去,还带我来军营?”张佳乐坐在马背上,感觉十分玄幻。
“麻烦。”孙哲平回答,“反正都是娶,娶谁不一样?”
张佳乐无言以对,孙哲平又突然问:“你有没有学过骑射?”
“学过,怎么了?”
“看到那边那只鹿了没?”孙哲平说,“那就是今天的晚饭,谁打到算谁的。”
他扔了副弓箭过来,张佳乐接过去熟练地背在身上,两个人纵马向鹿的方向飞奔而去。
孙哲平本来是没怎么把张佳乐放在眼里的,张佳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随便往哪一搁不说傻话,就像个可以随时迎风流泪对月长叹的书生。
结果这个名字像个姑娘一样的张佳乐得到了那头鹿,把战利品拖在马后得意洋洋地朝他笑。
“我考虑下过会儿晚饭要不要分你一点,毕竟你是将军嘛,饿肚子就不好了。”张佳乐说。
孙哲平感到十分屈辱。

黄少天醒来的时候喻文州一对幽深的黑眼珠正动也不动地盯着他。
“你一大早的睡醒了不起来这是在干嘛?!”黄少天吓一跳,条件反射的去摸嘴角有没有流口水的痕迹。
喻文州笑了笑:“少天你缠的太紧了。”
黄少天这才发现自己四肢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喻文州身上,十分尴尬地收回手脚:“谁让你喊我少天的,不就睡了一觉怎么就变少天了?你这人可真烦。”
有人敲了敲门,一把娇嫩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小公子昨晚睡的好吗?我家二公子叫你早些带张公子过去请安呢。”
喻文州答应了一声知道了,门外的姑娘又笑着说:“虽然是春宵苦短,小公子也别把身子弄坏了才好。”才飘然离开。
“这谁啊?”黄少天不满。
“我二哥身边的丫头。”喻文州翻身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答道。
“嘴里不干不净的,一个丫头怎么这样开口跟你说话。”黄少天又开始叨叨,“你怎么这样好欺负。”
喻文州笑了笑没说话,却见黄少天也坐起来从行李里翻翻捡捡找出衣服开始穿。
“你这是?”
“我跟你过去请安啊,”黄少天挑了挑眉毛,“我现在难道不是'张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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