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鱼的这么有福气

喻王黄三角。一切皆有可能。

【双花/喻黄】上错花轿嫁对郎(3)

越写越不知道自己在写啥
雷,ooc,慎入!

孙哲平一时兴起问张佳乐:“你想不想当兵?”
张佳乐说无所谓,当也可以不当也可以,我觉得军营还是挺好玩的。
下午他出去抓兔子,高高兴兴地揪着兔子耳朵回来却被拦在孙哲平的大帐外。
“没有特殊情况下等兵不得随意出入主帅营帐。”孙哲平悠闲地踱步出来,“你的铺盖我给你收拾好扔到那边帐篷里了,你晚上去那睡吧。”
张佳乐十分无语,翻了个白眼觉得和他无话可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孙哲平叫住了。
“干嘛?”张佳乐没好气。
孙哲平从他手里把兔子拿过来:“这个充公了。”
张佳乐:“……”
下等兵张佳乐心里苦,吃饭上孙哲平还比较有良心,军营上下吃的都差不多。只是晚上睡觉躺在大通铺上,听着耳畔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从小当惯了少爷的张佳乐失眠了。
人睡不着就容易伤春悲秋,胡思乱想,张佳乐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骂孙哲平的词,又痛惜了一下今天抓的兔子,思念了一会儿家里的父母,缅怀了几时将军府里的那张大床。
最后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他想到了黄少天。不知道他在喻府好不好,不过再不济黄少天至少有张好床睡,张佳乐想,都怪孙哲平,明天要跟他打一架。
在主帐里拿着青菜逗兔子的孙哲平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黄少天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轻率地做出冒充张佳乐陪喻文州过来“请安”的这个举动。
喻文州那个一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货的二哥笑着跟上首的老太太说:“听说张公子博古通今,才情过人,祖母今后想找人说说诗词歌赋可有好人选了。”
老太太笑的十分满意:“我也早听闻张公子美名。”
黄少天尴尬地笑:“不敢不敢,有喻小公子在,我哪敢班门弄斧?”
喻二公子脸上的笑容淡了点儿:“我这个小弟身体不好,以后还望张公子多多照拂。”
站在喻二公子身后的丫头娇笑一声,黄少天听出这声音就是刚才在门口叫喻文州的那一个,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只见这丫头对着喻老夫人笑道:“刚刚去叫小公子的时候小公子和张公子还'如胶似漆'呢,这会儿在人前反而生分起来了。”
黄少天恨不得一口老血喷那丫头脸上,喻老夫人却认真地说:“自是一家人也别那么讲究,我知道你们这样叫夫君娘子有点别扭,自然叫文州佳乐不就好了。”
喻文州颔首称是,黄少天也只能答应下来,别扭的叫了声“文州”,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这请安闹的黄少天十分憋屈,看着喻老太太终于走了忍不住想跟喻文州说道几句,还没开口却看到方才搀着老太太离开的喻二公子又折了回来。
“我听下人说你没事又在看那些儒经讲卷了,”喻二公子漫不经心地对喻文州说,“你身体不好,咱们家也不指望你考功名做大官,别看那些劳心费神的东西了。”
黄少天心一惊,想张嘴说话却被喻文州在身后扯了一下,转过头去只看见喻文州神色平常,淡淡应了声是。

下等兵嘛,每天少不了的就是操练。
张佳乐前一晚没睡好,这时候自然没什么精神,懒懒的胳膊有些抬不起来,孙哲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从这一队旁边路过,挑了挑眉:“那边那个。”
张佳乐抬眼一看,非常愤怒:“打一架吧孙哲平!”
帐头知道他是“将军夫人”,此刻哪敢插嘴,装作没听见地继续指挥其他人,孙哲平却转过来问他:“训练偷懒要怎么罚?”
帐头有点哆嗦,一时拿不准将军的主意,孙哲平却不等他说话自顾自开了口:“绕营地跑个十圈吧。”
“喂,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张佳乐问。
“听见了,但是军营有军营的规矩,跑完再跟我谈打架的事。”孙哲平说。
张佳乐瞪他。
“还愣着干什么。”孙哲平说,“难道还要我陪你跑?”
张佳乐不理他,扭头自顾自跑了起来。
孙哲平想什么他现在也大概能猜到,不就是想告诉他真正的军营才没那么好玩么,你这个贵公子该哪儿玩去哪儿玩去吧,张佳乐一边跑一边撇撇嘴,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

“你吓到我了喻文州!”黄少天从桌上一堆书后探出头脑,“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书来看啊!”
喻文州倒是气定神闲地坐在窗边喝茶:“你早上也听到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祖母就请你去吟诗品词了,现在不恶补恶补,到时候露馅了可怎么办。”
“我可没答应,干嘛说的那么理所应当啊,我不干了不干了,我要走了,跟他们说我不是——”
黄少天剩下的话被喻文州一根手指堵在了嘴里,他抬起头来,喻文州笑眯眯地说:“话不能乱讲的。”
他顿了顿,又小声补充道:“我早上找人出去打听,他们说百花将军带着新入门的将军夫人去军营了。”
黄少天瞪大了眼睛,张佳乐被带去军营了?难道他和孙哲平互相看对眼了?那他过去的确是不太合适……
喻文州收回了手,黄少天的视线从他苍白的指尖滑到他黑沉沉的眼眸里,又想起了他那个看起来居心叵测的二哥。
“算了算了,再留一段时间,”他嘟囔着,“就当做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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