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鱼的这么有福气

喻王黄三角。一切皆有可能。

【双花/喻黄】上错花轿嫁对郎(4)

继续这个雷雷的paro,慎入

(四)
孙哲平还挺有情调的,半夜抱着个兔子在外面溜达。张佳乐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面无表情地想,今天轮到他守夜,坐下没多久就看到了这幅月下遛兔的清奇画面。
诶,上次也看见一幅画儿是这样的,什么来着?好像是仙子蟾宫折桂……张佳乐一阵恶寒,被自己这种把孙哲平比嫦娥的联想恶心到了。
此时正值初秋,夜凉如水,张佳乐揉了揉鼻子,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月下仙子孙哲平朝这个方向看了看,从地上揪起啃草皮啃的正开心的兔子,悠哉悠哉地晃了过来。
“守夜呢?”孙哲平问。
张佳乐无语:“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
孙哲平面无表情从他身后的草堆里扒出一个冒着热气的红薯,他怀里的兔子凑上去嗅了嗅,很嫌弃地别过了头。
张佳乐一把抢过红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兔子几眼,这小白眼狼,都不知道是谁把它带回来的。
兔子默默对他翻了个白眼。以为谁不知道你带回来是为了烤兔腿吃啊。
“分我一半。”孙哲平说,很自然地坐在张佳乐旁边。
张佳乐掰一半给他,两人安静地捧着烤红薯吃了一会儿,孙哲平突然说:“打一架吧。”
“嗯?”张佳乐一口红薯差点噎嗓子里,“你脑子坏掉啦?这时候怎么想起来打——”
他话才说了一半,就看见营外亮起了点点火光。

喻文州这天神神秘秘地带着黄少天出了门,“带你去见我师父”,喻文州是这么说的。
黄少天念叨了一路,为什么要我来见你师父啊话说你武功那么差师父肯定也不怎么样,过会儿见面过两招,你就等着我把他打趴下吧……
喻文州笑笑:“不会的。”
见到那个胡子拉碴穿着破烂道袍的道士黄少天愣了,平日里伶俐的嘴巴张张合合了半晌,才挤出一句“魏老大”,那道士也是一愣,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问一句:“黄少天?”
若认真算起来,魏琛也能算得上黄少天半个师父,黄少天七八岁的时候跟着家里人去道观祈福迷了路,遇到了魏琛,这一大一小趣味相投,黄少天经常去找他学些拳脚功夫。不想没过两年道观也不知出了什么奇事,一众道士全被遣散,黄少天自那时起再没见过魏琛。
这两人叙了会儿旧,魏琛转头问喻文州:“这怎么回事?我这次回来是听说你娶了张佳乐,想着回来瞧瞧,这小子怎么在这?”
喻文州还没说话,黄少天就把嘴一撇:“可别提了,我跟张佳乐上错花轿了。”
喻文州点点头,魏琛来回扫了他俩几眼,试探问道:“然后你们就……将错就错?”
黄少天辩解:“诶诶诶魏老大你想哪儿去了,没有的事啊,我就是看这小子在家过的挺不如意的想帮帮他,没别的意思啊。”
“哦?”魏琛别有深意地看了喻文州一眼,“是吗?”
喻文州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蛮人夜袭。
张佳乐敲响了警戒钟,一回头就接到孙哲平丢过来的一套弓箭。
“我们俩先过去。”孙哲平说,“才二十几个蛮人,绰绰有余了。”
孙大将军提着重剑上马,张佳乐跟在后面,心里蓦然生出一股豪气万丈的气魄来。
两个人,对二十人。
孙哲平直冲向敌人阵中,一把重剑挥的风生水起,他的脸上、身上都是蛮人的鲜血,仿佛从地府里爬上来的索命修罗。
他顾不到的地方,张佳乐帮他看着,他的箭都是两支三支齐发,天罗地网一样把敌人团团罩住,一时间竟没有人能寻得一丝空隙。
于锋整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地上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张佳乐和孙哲平坐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后者怀里还揣着只兔子,看起来十分惬意。
“你真是个疯子。”张佳乐眉开眼笑。
“说的好像你不是。”孙哲平捏着兔子耳朵转头过来看他,“你的技术看起来不错,要不要和我一起来个组合?”

“你是不是故意带我去见魏老大?”回去以后黄少天问喻文州。
喻文州闻言抬头看他,黄少天的眼神锐利像是山里警惕的野兽,他放下手里的笔,淡淡回道:“是。”
黄少天跳起来,砚台里的墨汁都随着他的动作起了波纹。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了,”喻文州说,“师父以前经常提起你,说你根骨好,底子佳,大概是他遇到过最适合练武的人了。”
他想起以前魏琛叹息似的口气,说你要是有我以前教过那小孩那么好的体质就好了,也不至于像这样余毒积在身体里,拿不起剑。
最开始那种感觉大概是羡慕吧,在魏琛的描述里那个孩子过着他企及不到的生活,听着听着就想,要是有机会,能见上他一面就好了,真想看看他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生气蓬勃得像正午的太阳。
“那天晚上我一看你抽出剑,就知道你是黄少天了。”
和我想象中的你,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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