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鱼的这么有福气

喻王黄三角。一切皆有可能。

【双花/喻黄】上错花轿嫁对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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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张佳乐背对着孙哲平躺着,睁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孙哲平有没有在旁边说过什么话,跟他们打招呼的于锋有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来。直到头挨到枕头上那一刻,像是突然醒悟到什么似的脑袋里噼里啪啦放起了炮。
孙哲平帮他那个了!
张佳乐十分羞愤地想,孙哲平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洗好走了呢,以及,这种事在他们军营里是不是时常发生。
他正想得出神,一条胳膊从身后伸过来搭到腰上把他吓了一跳。
孙哲平毫无歉意:“哦,你还没睡着啊。”
“干什么呢。”张佳乐怒,“我这想事情呢!”
孙哲平施然收回了胳膊,手撑着脸好整以暇地盯着他:“有心事?”
张佳乐真想跳起来打他,孙哲平怎么能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八成是以前也跟别人这样过,莫非是于锋?看起来孙哲平对他很是看重……
他想着,开口问:“你跟于锋……”
孙哲平挑眉:“我跟于锋?”
张佳乐继续:“是不是……那种关系?”
孙哲平惊得差点咬了舌头,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啊?”
张佳乐非常痛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刚才……手法那么熟练!”
“不是!”孙哲平也想跟张佳乐打架了。
张佳乐还是狐疑地看着他,孙哲平懒得跟他解释,一把扳过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黄少天这时候正在喻府里和卢瀚文玩得不亦乐乎,他发现这小家伙手劲很足,是块练剑的好材料。
“譬如这一下,就叫落凤斩。”他随手折下一支树枝向卢瀚文演示道,“出手的时候要侧身旋转半圈剑尖朝下,看剑看剑看剑,一下就把对手击倒啦。”
卢瀚文接过树枝,仰起一张纯真的小脸问:“小舅妈,我练习的时候也要像你一样一边说话一边练吗?”
黄少天瞪了旁边笑出声的喻文州一眼,正色道:“那当然,这是锻炼你如何吐纳自如,还能起到迷惑敌人的作用,一举两得你说是不是。”
喻文州见卢瀚文像模像样地开始耍树枝,从亭子里走了出来搭上黄少天的肩膀问:“说了半天了,渴不渴?”
“渴,有茶没有?”黄少天抖了抖肩膀,“诶喻文州,我发现自从上次下过棋,你这行为举止肉麻了不少。”
喻文州笑了:“少天觉得我这样不好吗?”
黄少天摸了摸鼻子,喻文州进退分寸掌握得极好,他嘟囔了两句什么,突然竖起了耳朵。
习武之人听力都不会差,黄少天低声对喻文州说:“有人来了。”
他想招呼一声卢瀚文,喻文州却堵住了他的嘴。
“看我的。”喻文州在他耳边小声说,织锦袖子里摸出一块小石子,翻手啪一下打掉了卢瀚文手里的树枝,卢瀚文也不恼,颇为机灵地窜了过来:“二舅舅来了?”
果然喻文州二哥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身后的丫鬟毕恭毕敬地端了碗药。
“到处找不到你,原来在这看风景。”喻家二少爷嗤笑一声,“药都凉了,快些喝了吧。”

张佳乐被亲的晕晕乎乎,孙哲平含着他的嘴唇也罢了,把舌头伸了进来他也居然没抵抗,过了半晌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知道了吧。”孙哲平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是我夫人,我才那样的。”
张佳乐刚张嘴他又想到什么似的补充:“别跟我说我夫人是黄少天。”
张佳乐扁扁嘴:“你都把话说完了,我还说什么,睡了睡了。”
孙哲平哈哈大笑,又一次伸长胳膊搂住了张佳乐。
这次没有再被推开。
张佳乐再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身边空荡荡的,他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就见孙哲平挑开帐门走进来,手里端着碗热腾腾的粥。
“怎么不叫我起来?”张佳乐接过碗问。
“叫了,你睡得像猪一样叫都叫不醒,”孙哲平面不改色,“快吃,吃完领罚跑步去,就你一个迟到。”
张佳乐翻了个白眼,决定跑完步和孙哲平打一架。
“报——”于锋在主帐外喊,“将军,京城有人来传话!”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说是皇上要把十七皇子许给您,这两天就下旨!”

黄少天看着喻文州接过那碗药,蓦地有种不好的直觉涌上心头,他向来行动比想法要快,劈手就把碗夺了过来。
“佳乐这是?”喻二少皱着眉看他。
“我与京城微草堂王大夫熟识,他告诉我药凉了这药性就得减五分,也就不能发挥药的最好效果了,”黄少天信口胡扯,“二哥送来的药肯定是好药,这样喝下去不是太浪费了吗?还是我拿回去再热热再给文州喝吧。”
卢瀚文笑嘻嘻地在一边帮腔:“小舅妈对小舅舅真好,冷药都舍不得他喝。”
喻二少爷看他言辞恳切,也不好说什么,和那丫鬟对视一眼后只得道:“那有劳弟妹了。”
见他们走远,黄少天随手就把那药泼入一旁的花丛里,回头一双眼睛里藏着冷意:“他们这是给你喝什么?”
“下了慢性毒。”喻文州面色平静,仿佛被下毒的人不是他,“这里不好说话,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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